本文摘要：美国大选，已经揭晓！虽然，特朗普还不平输，声称还要打讼事。可是，这只是虚张声势，自我慰藉慰藉而已，局势所趋，大局已定，肯定已经改不了了！如何看这次美国大选？见仁见智，人们议论纷纷。一位在美国落户的大学同学，传来一篇文章认为，这次大选，袒露出美国体制的种种毛病，可以预料，此番大选，敲响了美国衰败的丧钟！为什么呢？

美国大选，已经揭晓！虽然，特朗普还不平输，声称还要打讼事。可是，这只是虚张声势，自我慰藉慰藉而已，局势所趋，大局已定，肯定已经改不了了！如何看这次美国大选？见仁见智，人们议论纷纷。一位在美国落户的大学同学，传来一篇文章认为，这次大选，袒露出美国体制的种种毛病，可以预料，此番大选，敲响了美国衰败的丧钟！为什么呢？文章就在下面，列位不妨看看——为什么说这次大选，敲响了美国衰败的丧钟原创 西塞罗 海边的西塞罗 3天前我知道这个名字有点标题党，似乎很武断，可能很找骂，但仔细想了想了，就得这么起，因为这可能就是我的最终结论。提起这次美国大选对美国制度的损害，有人说是特朗普耍赖或者拜登（疑似）作弊，亦或者双方铁粉未来可能的不平开打。

但事实上，这些撕裂都是将是短期的，就跟戈尔和小布什当年闹得那出一样。再过几年没人会记得。如果问题只在这一层，美国另有的缓。

但这次大选中，这个国家一些更深层的机制，确实出了问题。让我们逐步道来。

1 正式开始这篇文章之前，我们先讲一个故事：良久良久以前，世界上曾经存在过一个跟美国极其相似的国家，它有极其强大的武力，却推行共和制度。它的政治体制由一个首脑和参议院（senate、元老院）和众议院（公民大会）组成，它的军队维护着已知世界的全球化历程，它给了自己公民极大的人权，却又对部门外来者执行仆从制，并以这些外来者的血汗维持帝国的活力……是的，这个同时兼具伟大、文明、卑微、野蛮等矛盾特质的国家，就是罗马帝国，或者按他们自己的说法，叫SPQR（元老院与罗马人民）。

罗马帝国的衰败，起于一件事，公元212年，罗马天子卡拉卡拉颁布《安东尼努斯敕令》，宣布向所有境内民众普发公民权——在此之前，罗马公民权必须通过继续、赎买或者为帝国服兵役的方式获得。卡拉卡拉普发公民权的原因并非因为他是激进自由派，而是他的皇位得自父亲，上台之后在与参议院的斗争当中居于劣势，所以力争用扩大公民基数的方式调整罗马的选民结构，制衡参议院……说简朴点，就是政治斗争需要。但卡拉卡拉没想到的是，他的这项革新将罗马推向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原因很简朴，罗马之前搞得有限公民权那一套，虽然不公正，但却是有效的。

罗马公民们要么有家族、文化继续，要么为帝国出过钱、流过血。拿到公民权后既有荣誉感、也知道自己该用选票干啥。卡拉卡拉这么一搞，罗马的焦点民族意识、公民的荣誉感、民众参政议政的旧有秩序，一下子全没了。

罗马马上如狂风中的沙画，随时会被吹散。果真，《安东尼努斯敕令》颁布之后，整个罗马连忙进入了“杂乱的三世纪”，罗马天子换得快如走马灯，帝海内战无休无止，更关键的是，厥后再出无论几多“大帝”试图革新、励精图治，想“让罗马重新伟大”，都于事无补了。

因为帝国的底层设计早已被卡拉卡拉玩坏了。民主是个好工具，但无“门槛”的民主将是一场灾难。这是《安东尼努斯敕令》给西方人的教训，按理说他们应该牢记。

但如今，极其类似的事情，正在“新罗马”美国上演。2这一届的美国大选，现在看，马上要进入一个“双赢”的了局，既特朗普和拜登即便决出胜负，得票差也在微末之间，然后双方都宣称自己获告捷利，闹到最高法去打讼事。以现在的趋势看，如果不泛起奇迹，如果不God bless American，这险些是一定了局。

现在年选情之所以如此胶着。主要是因为邮寄选票。

上篇稿子提到过，邮寄选票这个制度，最早是美国人在已往为了保障选民在不行抗力、确实无法到投票站去投票的情况下，搞出来的“权宜之计”，之前一直就是小规模应用一下。该制度的真正泛化是在奥巴马时代，民主党人发现，他们的选民中有相当高的比例参政热情不高、懒得去投票站投票，于是就勉励各州推动相关法案的革新，以便扩大自己的基本盘。

可以说，奥巴马和民主党其时是为了党派斗争的一己之私，打开这个潘多拉魔盒的。固然对这场革新，共和党人做过抵制，但之前文章说了，其时联邦最高法一直在民主党手里，告也告不赢。现在年的新冠疫情，又让邮寄选票一下子成了大问题，眼下特朗普被翻盘的那些个摇摆州，都是民主党干州长，这些州长们在选前都干了一件事，就是以新冠疫情为理由，用立法、政策勉励自己选民，用邮寄的方式投票。于是搞出了5500万张邮寄选票、以及美国参选人数120年以来最高，这两个史无前例的纪录。

许多人将这两个纪录的缔造（尤其是后者），解读为美国人对民主政治热情的在回归。美国这些年的有效投票率一直在50%-60%之间彷徨，今年到现在为止已经飚到了70%以上，如果把选票全算完，可能还会更高。但这真的是美国人“民主精神”的回归吗？未必。

已往，在美国，投票也是蛮辛苦的一件事。想象一下，大选日是事情日，你得提前跟公司请假，驱车赶往投票站，投下自己神圣一票，跟咱中国人到银行、居委会去半个手续是差不多的量级。思量到美国有些州县地广人稀，投票的成本就更高了。

这样模式天然的就屏蔽掉了许多参政热情不高的人，选民如果对两个候选人都不是“真爱”，很可能就不去投了。事实上，2016年，特朗普正是通过这个毛病战胜了希拉里。在决胜许多“铁锈州”，他的许多铁粉大老远跑去给自己的特总投票，请注意，这些人的邻人很可能是倾向民主党的，只不外也没那么真爱，于是就放过了。

有人说2016年的大选，是特朗普发现美国缄默沉静的大多数的历程，所以那批没去投票的人，其实才是真正“缄默沉静的大多数”，他们当中许多是底层黑人、忙于事情而年轻人或者对政治不太伤风的妇女，都是倾向民主党的，他们比他们的爱川普的邻人们更不喜欢到场政治，这些人原来跟政治是无缘的。但当2020年，民主党使用“县官不如现管”和防疫这两个优势，给邮寄选票大大的搞了一波推广，这帮人的民意就泛上来了。

由此造成了一统计邮寄选票，特朗普就被翻盘的情况。说白了，四年前特朗普靠愿去投票站跑一趟的铁粉胜出，四年后拜登靠懒得跑这一趟的路人粉告捷。双方四年一个往返，比的不是谁更能说服既有投票选民，而是谁更能逼着更多“缄默沉静的大多数”讲话。

邮寄选票的异军突起，在不思量民主党“投票舞弊”（可能性很小）的情况下，就是这次美国大选泛起的最大新情况。如果不被叫停，邮寄选票在未来很可能成为一种愈演愈烈趋势，因为告捷的民主党食髓知味，看到邮寄选票对自己有利益，肯定会使用拜登在任总统的优势力推，民主党相比共和党原来就占优势，邮寄选票的BUFF再一加，共和党未来更没翻盘的时机了。这很像两千年前卡拉卡拉为了跟参议院斗所玩的招数。

3那么，抛开美国的党派之争，邮寄选票自己对于选举制度来说，是个好主意吗？肯定不是。甚至对美国来说，邮寄选票将是亡国的毒药。让我们温习一下刚刚讲的谁人故事，无门槛的民主，不是民主制度的盛世，而恰恰是它的灾难。其实美国在开国之初，那些开国元勋们原来就认识到了这个问题，他们给选民投票设立了许多的门槛。

从1776年到南北战争那段时间的历史咱就不说了，该时段美国的制度基本就是罗马共和国时代翻版，只有白人精英阶级有真正意义上的投票权。南北战争打完以后，黑人在执法上与白人平权了，但投票的隐性门槛依然许多，各州都有各州的“隧道”：好比亚拉巴马的税收证明、马里兰要测智商，南卡罗莱纳执行选区限制、等等等等纷歧而足。横竖就是不让你黑人投票。

这些划定的配合目的，就是让真正能投票的多数选民，都维持在谁人价值配合体内部。固然，这些“糟粕”都被厥后的黑人平权运动一点点给悔改来了。

但到了19世纪末，美国在联邦层面上，又搞出了个移民配额制。这套制度给美国每年接受的移民身分的划定。好比英法德、爱尔兰等美国白人的“自家人”，美国人真的是敞开怀抱，允许他们每年几十万几十万的向自己移民。

还在迎接他们的纽约港，修了自由女神像。但东欧和拉丁美洲，美国人就给他们每年几千配额。土耳其帝国，每年几百。

印度这样的，每年几十。中国？爽性就不允许你移民。

《排华法案》你总听说过吧？就是这套制度里的一个有机组成部门。这套制度，在态度上酷似纳粹德国种族主义，在详细执行方式上又有类苏联计划经济。今天的美国人看来，真是要多反动有多反动。但它是有自己的原理的。

因为移民就是未来的选民。同时代的美国在各族裔平权和妇女投票权运动上确实大有进步，内部的投票门槛一降再降。

但在对外，美国却提高了移民的门槛。本质上，这就是美国在州层面开始消除“投票门槛”后，在联邦层面上建设起了另一道更严厉的“投票门槛”。这说明，其时的美国政治精英想的还很清楚，投票门槛必须有，在内建不了，就在外面建！其时的美国精英对投票门槛的执着，就像特朗普一定要修他的墙一样。

与此同时，其时美国对移民的“美国化”也很是乐成。好比获得公民身份的考察是异常严苛的，移民局在给你绿卡之前会问许多问题，查你对美国崇尚的那种自我奋斗的精神是否认同，同时入籍誓词啥的必须全文用英语背诵，没有英语说不流利，改用中文或者西班牙文背这样的“人性化设计”。所有这些，都只为了一个目的，就是让最后投出选票的那只手，必须来自一个“真正的美国人”，他必须对美国民族理念、立国精神高度认同，防止跑偏。

或者按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的话说，投票者自己也必须是“被选择的人”。但这个体制，到二战以后也玩不下去了，因为冷战期间美国要跟苏联搞反抗。为了打造自己“民主灯塔”和“自由世界首脑”的形象，对移民再这么挑三拣四显然不合适了。

于是美国就在五六十年月逐步把“移民配额制度”给废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们今天看到这种移民政策大框架。这样一来，美国守了两百年的“投票门槛”险些就被拆洁净了。4 不是没有人担忧过这个事情。美国科幻三巨头之一海因莱因，写过一本备受争议的科幻小说，叫《星船伞兵》。

这本书在其时的美国职位有点类似于大刘的《三体》，厥后被翻拍成了影戏《星河舰队》，还给游戏《星际争霸》提供了最初的灵感。但无论《星河舰队》还是《星际争霸》其实都有意的把《星船伞兵》的真正内核给丢了。《星船伞兵》对美国的影响，很像前几年的《三体》带给中国的，正如在中国引发烧议的《三体》一样，《星船伞兵》本质上也是本“政治科幻小说”。海因莱因在书中描绘了这样一个未来世界：未来，美国因陷入内乱?而扑灭，重开国家的武士们痛定思痛，定了一条规则，只有服过兵役的人才气够成为“公民”，未服兵役的人则都是平民。

新国家的宪法保障所有人的生命、产业权，但只给公民以选政府和总统的投票权……这样的小说一脱手就在其时的美国引发了庞大的争议，许多书迷、媒体都质问海因莱因，为什么要以正面赞美的形式形貌这么一个“法西斯国家”。天赋人权么！投票权人人该有么！怎么能服了兵役才给公民权呢？其时的美国已经有点“政治正确”的影子了，海因莱因对这滔天的质疑保持了缄默沉静。但他的理论，其实在《星船伞兵》一书中已经借人物之口说的很明确了：“在人类历史上，从绝对君主制到完全的无政府主义，人类已经实验了上千种政治形态，所有这一切实验的出发点都只有一个，即提供一个稳定、高效、具有善意的政府、维持社会的运转。

而所有社会体系都通过同一种方式来实现这个愿望，即把公民权限制在那些被认为有足够的智慧，具有足够意愿，可以公正地使用这种权利的人之内。我重复一遍，‘所有社会体系’。纵然那些所谓的‘无限制的民主’，也要把不少于四分之一的人口排挤在公民权之外，以年事、身世、投票税、犯罪记载等等为理由。

因为他们知道，不加区分的让所有人都来投票，将是一场灾难。” 你今天转头看看，海因莱因跟我们的大刘一样，真的都是科幻小说家外衣包裹下的大思想家。他们都用科幻小说，给自己民族的未来提出了警告。

5惋惜海因莱因的话美国人听不懂，或者说不愿懂。他们继续在拆门槛。

移民制度放宽之后。投票权唯一的隐形门槛，就剩下了加入投票了。美国公民如果愿意在大选日请假、到投票站去跑一趟，那说明他至少还算是个最低意义上的“优质选民”，应该会愿意在选前花时间相识、思考一下竞选双方的主张。

反之，如果一个选民连假都懒得请，腿都不愿跑，只愿意在大选尚未开始前早许多天，提前寄个信把票投了。那么这样的人参政意愿能有多强烈呢？谁能保证这种人不是只看了一个竞选广告、或是凭着自己一时的主观好恶、或者单纯因为身份原因就把票给投了呢？把这样的“懒惰选民”拉进严肃的政治选举，除了搅散政治还会有什么效果呢？固然，这里要说明一点，今年的新冠疫情，导致可能确实有些人因为太怕染病而没有去投票站。

但从邮寄选票导致投票率超大幅度拉升这一点看，肯定也存在许多“懒惰选民”被硬拉进来的情况。而正如前一篇文章所说的，投票的过于“轻便”化，投票门槛的一再消失，正是麦凯恩等美国正牌守旧主义者们所恐惧的。而且这种趋势如果不加停止，未来肯定会进一步生长，不署名的邮寄投票既然有正当性，那么网络投票、手机投票也应当有啊。

想象一下，未来的美国老黎民，可能刷着抖音，打着游戏，顺手就把手机上突然弹出的选票给投了，没准还能在两党僵持不下的时候，用手机搞个全民公决啥的。而他们可能基础无暇相识自己决议的这些国家大事有多严肃。

在自由主义者看来这可能是个乌托邦，但守旧主义者知道，这玩意儿就是“暴民政治”么，当年苏格拉底不就这么被雅典人投死的吗？伯罗奔尼撒战争雅典不就这么败斯巴达的吗？所以共和党一定会去联邦最高法院打这场讼事。不仅仅是因为这次计票关乎特朗普的连任。也不仅仅是因为邮寄选票的推广会让他们在未来的选举中永无翻身至日。

更是因为，美国的投票门槛，不能再这么降下去了。这样下去美国要完。所以下一步就要看联邦最高法院怎么判了，联邦最高法院是美国开国者为保障其制度设立的最后一道防线，现在守旧派占比6:3，不是没有叫停邮寄选票的可能，但有的法官不“敬服羽毛”。

如果他们再崩了，美国就真的要完。6末端，作为旁观者，我们再来讨论一个问题。从雅典、罗马到今天的美国，在开国之初其实都设立过“投票门槛”等防范过分民主化的制度。

但为什么最终都失效了呢？为什么西方的投票门槛总是一再降低，最终越过难以蒙受的界线，拉着国家走上衰亡呢？这显然不是什么“民主潮水局势所趋”的政治口号所致。学中国历史的人，都知道中国历史有一个总趋势，叫“内部阁僚外部化、权力化”，中国历史上的历代帝王，总是在不停的给自己身边的秘书班子赋权，让他们替代本应掌握实权的外朝官，当这些人成为外朝官后，后面的天子再提拔新的秘书班子，重复这一循环。

从隋唐初期的中书省、到唐德宗跳过中书省设立翰林、再到明太祖废丞相设内阁、再到雍正天子排挤内阁大学士设立军机处……这种循环的成因是天子们总要面临现实而详细的政治斗争，为了从外朝官那里重新夺权，他必须给一批身边人赋权，让他们帮着自己一起干。这样出于现实目的的小修小改不停累加，会给传统社会的集权政体不停积累不行消除的冗余，最终当整个体制积重难返时，制度就衰亡了。

（参考清末改制之艰难）同样的，西方政治体制其实也有一个类似的死循环，只不外由于西方政治的基本不是中央集权而是民主选举制，这种冗余积累不发生在政府内部而是选举中。到场选举的双方，在现有选民势均力敌或者某方居于劣势时，总会有人基于现实利益，想从现有选民之外再拉一批支持自己的人来入局，以改变气力均势。双方不停玩这种游戏，投票门槛就会越降越低，最终逾越限度，让制度走向衰亡。卡拉卡拉普发公民权，是因为他在现有罗马公民中无法获得足够多的支持，与元老院抗衡，而罗马其时又无力继续外战，为天子积攒支持和荣誉。

林肯签署《解放黑人仆从宣言》，是因为联邦军在南北战争中陷入劣势，林肯必须做点什么挽回败局。民主党这几年力推邮寄选票，是因为他们太想在此次大选中击败特朗普，但在“努力选民”中又实在凑不到多数……无论东方还是西方，政治游戏者们都知道，拉支持自己的新人入局，比改变局内老人的思想，容易的多。但这是种偷懒的做法。正如中国古代天子为了政治斗争不停在政府内部叠床架屋一样，西方的政客们在不停的从既定选民之外拉人入局。

两者都是出于眼前的政治利益，却违背了政治制度设计自己。民主在逾越一定限度之后，其制度性的衰亡就是不行制止的。眼下的美国，正在越过这条线。

所以在可预见的未来，我们将看到美国这座“民主灯塔”的崩塌。不是因为经济、军事或者此外什么问题，而恰恰是民主制度的底层，已经被新卡拉卡拉们玩坏了。这场选举，将永载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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